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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24日 星期六

白狐與大佛

        今天是元宵節,家裡附近的廟宇舉辦了元宵活動,祭祀的儀式讓人想起了去年十月去日本發生的故事。

        2023年雙十節連假,和家人到京都、大阪自由行六日,先到京都待三天再輾轉到大阪和奈良。在京都時拜訪了一些寺廟和神社,其中比較著名的是清水寺、金閣寺與伏見稻荷大社。

        一到伏見稻荷大社,看到門口的狐貍雕像,突然嚇了一跳,想說「這個狐狸怎麼看起來有點兇」XD ,結果沒走多久,因為妹妹是敏感體質,覺得頭有點疼痛,我們繞了一小圈就往外走了。

        穿過長長紅色的千本鳥居,來到神社的正殿,好奇著人們的意識和能量是怎麼運作。看到人們拍手合掌對著神社祈福,往祈福的方向看去,發現雖然主神是稻荷神(農業之神),神社內卻沒有具體的神像,而是放置木頭、稻草等物品。

        神社的祭祀不像佛教、道教有具體的神像,雖然有的也有奉祀的神靈名稱,但大多則為無神像或是放置物品作為代表。人們將心中意念投射出去時,因為沒有具體的投射對象,意念成為分散的能量意識,就像是很多小小的精靈。

2023年5月24日 星期三

集體潛意識的大海

        有一片無垠的海洋,潛藏在人們的心底,那裡包含著所有人們的想法、情緒、感受、價值觀和意念,那是名為「集體潛意識」的大海。

        每個人都去過那裡,也許是在睡夢中,或在無意識之時。集體潛意識的大海像是黑暗且複雜的河流,河流裡有著群體的悲傷、憤怒、無力和沉重的壓力與情感,承載著從過去到現在人類的集體意識與記憶。

        其實,我們都深深受到整個社會的影響。我們以為的「自己」,探究起來,似乎也是在成長過程中受到許多社會想法形塑的結果。

        如果,群體沒有那些標準和價值觀了,不用那些框架去區分、定義他人了;那麼,現在的你,內心真正想活成什麼樣子?真正想做的事又是什麼?什麼樣的生活能讓你的內心真正的快樂?

        在集體潛意識的河流裡,我們感受到群體的情緒與意識,流經每個人的內心,同時也看見被群體想法所束縛的心靈。

        每一個心靈都曾經是純淨的孩子,當它被思緒綑綁,心靈變了形,人們也失去了自己,失去了愛。

        所以,各式各樣的傷害就此生出,因為心靈感受不到愛,就不可能去同理他人。當以看似玩笑的方式拋出言論,其實讓人看見的是群體心靈的傷口,而說出那些話的人本身早已感受不到自己的心。

        這些群體的傷口從未消失,只是平時被隱藏在集體潛意識當中,當環境的壓力翻攪,這些想法意識、情緒就會被翻騰而出,讓我們看見它的樣貌。

        我們為此感到憤怒、悲傷嗎?或者無奈與失望?試著藉此去看見內心的反應和感受,不被集體意識帶著跑,而是向外看見群體樣貌的同時,也向內看見自己的內心。

        那麼,我們就有機會從事件中學習,從中深刻體悟,喚醒心底深處的愛與力量,跳脫集體潛意識的影響,回歸真實的自己。

2023年4月22日 星期六

面對內心深處與集體潛意識的恐慌

        前晚雨下得特別大,半夜被雨聲驚醒,心裡擔心著屋頂會不會突然被風吹走,這風雨很像颱風來臨。

       瞬間的雨勢挾帶滾滾黃沙傾瀉而下, 在家門前匯成了一條河流,以前好像很少這種情景呢,或者說這幾年我都不在家,只有假日回來,所以也沒有很留意這裡的環境。

        早晨到學校上班,新聞陸續報導女學生在校門口被水沖跌倒的影片,看起來怵目驚心。心想還好今天是搭車,這水勢若騎車肯定也很容易被沖倒。台灣大道這個路段因為是下坡,加上排水系統設計不良,一遇到大雨就容易淹水。

        說到最近的環境壓力,想起這週的某天不知為何心底突然感到一陣恐慌,那恐慌是關於:未來幾年兩岸會不會發生戰爭?但這不安與焦慮,似乎也不完全是自己的,而是來自於群體深層的恐懼,畢竟如果發生戰爭,影響的層面真的是無法想像。

        我試著安撫內心恐慌的情緒,在內在與自己對話:「如果發生戰爭了會怎麼樣?」、「如果一無所有了又會怎麼樣?」、「那如果死亡了我會怎麼樣呢?」

2022年10月2日 星期日

愛,無關乎性別

雖然地球是個二元化的星球,人們的價值觀也常常在受教育的過程中,成了二元的思考方式,好比只有對與錯、好與壞、是與非的選擇。

然而,真實的生命卻並非如此。生命的樣貌是多元且彩色的,是充滿活力且變動的,並不是定型無法改變的,也不是二元的對立分法所能決定一個人的價值。
喜歡與愛這件事亦是如此,隨著社會的多元化發展,有越來越多人能夠接受同性戀的議題,願意接納不同性向與性別的可能性。
但同時,仍有許多恐懼和焦慮存在人們的內心。那些恐懼往往來自於舊有的信念與認知,因為人類在成長過程中,受到了社會化與教育的影響,吸收了社會的價值觀。但過往的社會價值觀卻是相對限縮且二元的,也難以接納更多的可能性及多元樣貌。
想法與價值觀,決定了人們如何去看待一件事,以及如何去感受事情的發展。

2022年5月23日 星期一

靈魂的旅程

        這些年在整理自己的人生,也慢慢想起了靈魂的旅程,為什麼會來到地球?以及初始的心願又是什麼?

        我的靈魂在來到地球前,在宇宙的本職是從事星系與宇宙間運行與治理的工作,也是宇宙規劃團隊的成員之一,主要負責星系間的能量運作、協調與管理,使星系的能量可以順利運行並保持順暢。

        一個星系我們可以把它想像成龐大的組織與系統,系統內部會有許多的差異性和多元性,需要多方的溝通與協調才能讓組織往預期的方向發展。而一個較廣大的星系,通常由數百億顆不等的星球所組成,每顆星球都擁有各自的文化、生態、體制及星球意識。

        星系的治理就需要讓各星球能妥善在適當的軌道上運行,確保彼此之間的能量平衡和互動,否則星球間就會產生碰撞和爆炸,造成眾生的傷亡。

2021年11月25日 星期四

內在的陰陽與愛

        我們每個人的內在都存在陰性與陽性的能量,就如同榮格所說的內在女人與內在男人,差別只是在於陰性與陽性能量的比例多寡。

        雖然我們的靈魂本身是中性的,在能量上也有偏向陰性與陽性的差異,但陰與陽並非固定不動,而是充滿變化,隨著所身處的情境、體驗與遇到的人事物產生轉變,因此能量上是相對性而不是絕對性的存在。

        人們在地球的累世不會只投生為一種性別,有時是當男性,有時體驗當女性。當我們投生在人類身體,就會受到生物性的影響,所以若累世比較常當男性,就會累積比較多的陽性能量;較常選擇當女性,則累積比較多的陰性能量,這些能量也會影響到靈魂本體的陰陽屬性。

        因為宇宙的運作是動態且平衡的,所以靈魂們本身也渴望平衡自身能量。若好幾世都當男性,陽性能量過多,靈魂會再轉而投生成女性,學習陰性的能量為使陰陽平衡,因為平衡的狀態內在比較舒服,就如同宇宙的和諧運行。

        人與人之間的互相吸引,其實來自於內在的陰與陽特質,而不是外在的性別。人們以為是,原因只是那是人類社會長期建構起來的價值觀,讓我們以為是如此。在能量的運作來看,實際是每個人內在的陰陽能量在彼此互動,因為能量上自然會渴望平衡,所以投射在外在的樣貌上,讓人們以為是生理性別相吸。

        至於性別的樣貌,目前地球的男女也是在人類社會建構出的二元分法,因為物質化社會傾向以生理狀態去區分,忽略性別特質的多元性。陰與陽的特質比例比較像是彩虹光譜,並且是變動性的存在,無法直接用一條線劃開。

        比如在地球的某些傳統部落,就將人們分為五種性別,而在其他的星球上,也存在許多性別的樣貌和多樣性。當我們能逐漸跳脫人類社會的框架,比較不會被社會價值觀困住,用這樣的標準去看待自己或他人,產生衝突與傷害,反而能夠有較多的柔軟與廣闊性,去接納整體社會的多元呈現。

        隨著地球的社會價值觀逐漸鬆解,多元性的樣貌也會慢慢獲得接受,這些樣貌不是被創造出來的,而是原本就存在,只是能夠被看見不再需要隱藏或壓抑。

        例如異性戀是社會主流,但喜愛本身本就不是外在性別的吸引,因此同性、跨性相愛也能夠呈現出來。而喜愛即是內在的能量相吸,所以或許有一天,地球不再需要用外在去看待人們的存在,能夠真正看見一個人存在的本質,不是用外貌去區分人群,這就是理解到愛的本質了。

        社會價值觀是需要很長時間的轉化,因為人類基因裡的性格存在慣性,容易不斷地重複與複製同樣的模式,若沒有大量且長期的新思維與能量加入,很難輕易翻轉舊有的認知。

        就像以前蓄養奴隸被認為是「正常的事」,但那是人類在被外星族群殖民與實驗時,把「服從權威」的信念植入在人類的基因當中,所以許多靈魂才會不斷地來到地球幫忙,藉由一代又一代投生成人類加入新的能量與思維,去鬆解限縮的信念,重塑人類的基因與擴展意識,帶給地球新的可能。

        而不管是喜歡異性還是同性,喜愛本身並不是來自於外在,但也因為人類長期深層信念的建構要鬆解不是那麼容易,所以有許多的靈魂願意安排同性之愛這樣的體驗,嘗試去協助鬆開社會的價值觀,因為靈魂們知道愛是超越外在的限制。

        這個過程會產生許多內在的痛苦、衝撞甚至傷害,也只有勇敢無畏的靈魂們願意做這樣的安排。因為這需要擁有很多對群體和社會的愛,才有勇氣做這樣的人生規劃,進而協助人類社會擴展對愛的認知,恢復整體社會對愛的接納與完整。

        慢慢的,當我們能夠透過靈魂或宇宙的視角去看待事情,那麼很多曾經困住我們的價值觀和信念也能獲得釋放。

        許多相遇都是靈魂間說好的合作與互助,也許在人生路上體驗的我們無法看清楚前方道路的樣貌,但回頭一望,將那些走過的步履連結起來,能夠去發現當時為什麼這樣安排呀?原來是為了讓我們學習到何謂愛,以及認識內在自我。

        那麼內心的痛苦與傷痛,也會在我們逐漸接納自己,看見內在的本質後獲得療癒,轉化為愛,而那就是找回我們內在原本的樣貌了。生命本身的存在即是愛,也是靈魂間以及人們之間最美的連結。


心靈繪畫




2015年1月15日 星期四

從吳濁流《亞細亞的孤兒》觀看台灣社會之轉變

  〈亞細亞的孤兒〉為人熟知的是羅大佑所唱的歌曲,然而這個源頭卻來自於吳濁流筆下《亞細亞的孤兒》描述的日治時期台灣社會。兩個「亞細亞的孤兒」同樣是在訴說台灣,卻有著不一樣的歷史背景。《亞細亞的孤兒》一書中,作者吳濁流為日本統治下成長的台灣人,此書寫於太平洋戰爭中後期,以日文完稿、出版,文中以「孤兒意識」表現出台灣人在歷史命運裡,對於身分的困惑與認同的迷失。

  文中敘述一位名叫胡太明的台灣人,經歷日本殖民的不平等對待,包括在經濟、教育及制度上的歧視,到日本留學後卻看到日本人溫和、和氣的一面,與在台灣的日本人仗勢欺人的性格大相徑庭。主角胡太明一生流轉漂泊,無論身處在台、日、中何處,都得面對當局者的改造與同化口號。日本統治下的台灣人難以真正成為中國或日本的歸屬,充滿不確定感的「孤兒意識」,彰顯台灣這塊土地特殊的歷史與殖民命運。

  在國族認同夾縫中的胡太明,其實正是當時台灣人民的心境反射。沒有任何勢力可以依靠,只能依賴著台灣這塊土地,最後卻無法找到認同的出口,導致發狂悲劇。台灣人的認同在哪?經歷不同時代的改朝換代,大環境下的人民如何思考自身定位?從吳濁流的《亞細亞的孤兒》到羅大佑的〈亞細亞的孤兒〉,再到現今的台灣,無疑都存在一種被世界遺棄的「孤兒」悲情意識。

  本文希望能從吳濁流《亞細亞的孤兒》書中意象,加入羅大佑的〈亞細亞的孤兒〉歌曲之討論,觀看在不同歷史背景下台灣人的認同演變,並思考今日台灣人認同的發展與困境。 

一、胡太明的孤兒意象

胡太明為吳濁流筆下虛構的人物,吳濁流藉由胡太明一角描寫時代演變下的寫實社會,反應從個人到社會的歷史命運。從時空上來看,胡太明處於台灣新舊文化交替的年代,台灣經由清朝到日本統治,備受日人歧視,欲認同漢文化卻又被視為落後文化,矛盾的心理困境象徵著台灣人複雜的心境。

胡太明為了不想受困於台灣,前往日本留學卻發現難以安身立命,之後選擇前往中國。在南京,胡太明感受到當地對於台灣人的排斥與質疑,再度回到台灣。然而當中日戰爭爆發後,胡太明被迫前往廣州,最後無法承受戰爭的慘烈、殘殺被送回台灣。

太平洋戰爭的來臨,讓當時的胡太明以及台灣人陷入日本當局所推動的皇民化浪潮中,認同與身分的混亂導致胡太明終至發瘋。這裡的「孤兒意識」巧妙地將台灣、日本、中國扣連在一起,似乎也說明了台灣夾在中國與日本之間的複雜關係。從清朝到日本再回到中國,台灣人始終找不到自身的定位與認同,游離在不同政權中的無奈、不安與失望,「孤兒意識」油然而生。

2014年3月11日 星期二

觀影心得:香港客家

      香港及澳門的客家相對於中國其他客家地區是較特別之處,原因在於以往我們都認為港澳大多數講廣東話,因此不留意並不容易察覺原來港澳客家人數其實不算少數。然而港澳的客家是什麼時候遷入的呢?與當地又有如何的互動?

  香港客家在歷史上的移入與清朝「遷界事件」有相當大的關聯,此事件使來自粵東、五華、大埔等地的客家先民進入香港;而澳門的客家則主要與四個事件相關,分別是清朝土客械鬥、苦力貿易、東南亞排華運動以及中國改革開放後遷居。

      從以上事件我們可以發現,移民的背後存在不同因素的拉、推力,並非全然人群本身的動力,而是受到外在因素居多。移居港澳的客家人為了群體的生活照應,逐漸形成客家社群、村落,甚至保有客家式建築(圍屋、半月池),例如香港曾家圍屋、新界圍村、上禾坑村、澳門九澳村等。

      村落的形成因所處地形、環境的不同有了相異的生活方式。香港客家相較於本地人的肥沃地,大多居於山區,又以山坡地較為集中,靠耕田維生;澳門客家則多為處背靠海灣地,以捕魚為主。如此形成的信仰就有了差異,「伯公」仍是最普遍的客家信仰,然相較其他地區的客家,對港澳客家沿海居民而言媽祖就成了重要的守護神。並不因其來自閩南地區就受到排斥,信仰的發展會跟隨著居住環境與生活習慣的需要而改變,「族群守護神」的界線並非如此嚴明,而是跨越地區性,神祇是否有靈性、能夠發揮庇佑作用對群體來說才更為值得注意。

  港澳客家遷入當地已有幾百年歷史,在與本地人及不同文化的揉合下形成獨特的港澳客家,當然也相對使傳統文化發生變化。港澳客家有一共同點,即是受到外在不同元素的文化影響。以香港來說,除了客家以及當地廣府人,尚且受到英國的殖民;而澳門除了來自中國各地的移民(潮州、閩南等)外,受葡萄牙及東南亞文化影響也相對較深。

      不同文化的接觸反映在建築、語言的變遷上,例如香港在1980年代政府實施的西班牙式建築,語言上的現代用語則更為明顯受到英語、廣東話影響,這些都是在與客家之外的文化發生互動所形成的結果,如同台灣客家受到原住民、閩南、日本影響後形成獨特的用語。

  不同文化群體的互動也相對帶來文化流失的可能。隨著都市化興起,客家青年逐漸離開家鄉到城市工作,在社會求生不得不面對主流化的壓力,傳統與主流的衝擊在語言上表現最為明顯。香港客家話面對廣東話與政府政策成為邊緣群體,人們在尋求融入主流文化下逐漸失去以客家話溝通的能力,特別是三十歲以下的青年,家中長輩為了與小孩溝通反而需要學習廣東話,這種情形也反映在台灣客語的變遷上。

      城市興起帶來更多發展及可能性,卻也因交流更加方便使相對弱勢的文化面對主流壓力造成文化流失的結果。若說不同文化的交流所形成港澳客家的獨特性,但此種獨特性卻是在面對不同程度的文化衝擊下形成,是否文化互動就勢必使一方文化逐漸消失?如果主流價值觀或者政策發生改變是否有機會使相對弱勢的港澳客家再受到社會注意,形成文化再生?


2013年4月25日 星期四

《華夏邊緣》第一部分-邊緣與內涵 

        此書一開始,作者先是對於「當代人類學族群理論」做一個討論。我們在觀察一個族群時,時常會以人的外觀、文化特徵,比如語言、宗教等作為判斷的依據,然而將不同文化劃分的客觀論卻忽略了「族群認同變遷」的問題。比如說著同樣語言的人們可能來自不同族群,服飾、飲食、習俗上的展現也多是在與其他族群互動中相互影響而產生。

  以羌族為例,羌位在漢族和藏族之間,在文化各方面多受到兩者影響。因此,羌族較像是漢藏間的過度區域,若要以客觀文化來定義一個族群,界線無法明確劃分,在界定上也會產生一定的困難。面對客觀論的困境,另一種論點則是「主觀論」,認為人們在觀察一個群體或個人時,常受到當代社會文化的影響,甚至是自身有意識的在進行族群認同的行動,例如一位華裔如何透過學習中華文化來強化華人的認同。主觀論與客觀論並非是全然對立的觀點,在某些時候客觀到主觀論在研究上是一自然趨勢。

  對於族群的認同,有所謂「工具論」與「根基論」之爭。根基論認為族群認同主要來自於情感聯繫,像是血緣以及出生後接觸到的語言、習俗,此處所論及的根基論帶有主觀認知,是個人或群體對既定的文化進行認同,與客觀論定義族群的方式不同。

  而工具論則認為人們對族群的認同是存在多重性,可能因政治、社會、經濟等情勢產生變遷,並強調競爭與邊界的關係。例如一個人要對外自稱是亞洲人、華人、台灣人、漢人、客家人可能依當時狀況而定,並非單一的認同。對此作者認為「結構性失憶」與「集體記憶」是探討族群形成、變遷重要的依循。

想念的妳

想念的妳 不知過得好嗎 想念時  試著回到心裡去傾聽 內心深處的聲音總會浮現 愛一直在心底 沒有離去 將這份愛溫柔地擁抱著 慢慢地感受 雖然沒有訴說 也暫時無法見面 但靈魂記得這份愛 我的心也是